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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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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其實就是為了下面的鋪墊,所以覺得學姐的性格突然鬼畜了的親千萬不要拋棄我啊!!等等,再等等就能明白了!

然後是今天腦洞打開的小段子——

【那年,虛淵清十五,雲雀十六】

雲雀:我喜歡你。

虛淵:想抄作業直接說,我會借你的。

雲雀:……

【那年,虛淵清二十,雲雀二十一】

雲雀:我喜歡你。

虛淵:不想寫工作總結直接說,我不會逼你的。

雲雀:……

【那年,虛淵清是財政部長,雲雀是雲之守護者】

雲雀:我喜歡你

虛淵:不想被穿小鞋直接說,我不會克扣你的。

雲雀:……

【那天,他們喝多了——】

雲雀(按到,抽拐,猙獰笑):你是要命還是要貞♂操

虛淵:想要求婚直接說,我會同意的。

雲雀:……呵呵。

雖然從十年後的虛淵清突然交換起,沢田綱吉就做好了面對一切超乎常識事的準備,但是他沒想到啊!——好不容易到了最後的BOSS關卡,敵方大BOSS入江正一很有氣勢很有反派的趕腳,這很好,但是為什麽會出現拿同伴威脅的老到JUMP都不屑用的橋段啊!

“如果不交出大空指環的話,”故意停頓的聲音加上入江陰郁的臉色怎麽看情況都非常不妙,“能讓人立即致死的毒氣就會註入這個容器,你的同伴都會死去。”

太卑鄙了!

沢田咬緊了牙,他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為交出唯一能翻轉局面的指環,對方就會真的放人,但是如果勝利要拿同伴的生命去換的話……

“不用在意十代目!為了您,我的生命根本算不上什麽!趕快打倒那個家夥!”

“不行!”一向儒弱的庫洛姆出聲打斷激動地獄寺隼人,“不行的……”

“難道事到現在你還怕死嗎?!”

入江推了推反光的眼睛,聲音沒什麽起伏,“做好決定了麽,彭格列十代目。”

這,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滿盤皆輸。

因為太不甘心而握緊的拳不知什麽時候松開了,但是此時的沢田綱吉卻察覺到了一件比入江正一更違和的事情——

咦,學姐呢Σ(っ °Д °;)//

稀裏嘩啦一陣玻璃碎片濺落的聲音,笑容猙獰的虛淵清手持鋼管把困著眾人的特質玻璃生生敲碎,而兩個切爾貝羅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倒在了一邊,進氣多出氣少。

“這麽驚訝做什麽。”我帥氣的一挑眉,“聽說十年後的我特別帥氣。”

看到沢田綱吉和草壁明顯不太好的臉色,我瞥眼轉移了話題,“嘛,其實還是多虧了庫洛姆啊。”

手中的鋼管在靛色的火炎閃現後化為微粒,只剩一根長發飄落到地上。顯然是庫洛姆拼了最後一點精神力才勉強將虛淵清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給大家搏了一線生機。

總覺得自己好帥氣啊_(:з」∠)_

忍了又忍才勉強止住了想要摸下巴陶醉一下的行為。

人質問題解決,他們現在也該討論一下更深層次的事情了。

沢田綱吉冷下臉,一桶墨汁澆下去瞬間變成了黑兔子,磨拳謔謔向正一。

我對血腥場面沒興趣,身體條件也不允許做更激烈的運動,就站在破開的洞口在別人出來時象征性的扶一把。

等其他人出去的差不多了,雲雀恭彌才撐著往外走,擡眼就看見自家青梅醬白得不像話的臉。估計換過來的時候還在醫院躺著,赤著的腳就那樣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不過一向在自己身上粗心大意的她並沒有發現這樣是很傷身體的。

她扶完庫洛姆就很自然的朝自己伸出了手,雲雀眼睛稍暗也慢慢的伸出了手……然後他們兩的手就錯開了。

感受著突然在臉上出現的觸感,這種被人狠狠摸了把臉蛋的調戲是鬧哪樣?饒是差不多該遇萬事波瀾不驚的雲雀恭彌一瞬間也茫然了。

於是他打算打死這個逗比→A→

“等一下!其實我是臥底!!”入江苦逼正哀嚎一聲。

被虛淵清剛才的行(作)為(死)震撼到的沢田綱吉下意識的聯想到了之前的相愛相殺帶球跑以至於完全沒聽見入江苦逼正一在說什麽,他一拳揮了過去……_(:з」∠)_

雖然入江正一腦子不錯,但技術宅差不多都是戰五渣,遇上有怒氣加成的沢田黑兔子……呵呵。

【入江正一撲街】

不遠處傳來傳來的慘叫似乎就是未來我的下場,抖了抖冒出來的雞皮疙瘩,我盡量讓自己笑起來和善一點,但在已經一只腳邁出容器的雲雀看來那笑容和挑釁沒兩樣。

“聽我解釋。”我一臉希翼的看著竹馬君,希望他能看見自己眼裏的真誠。

竹熊君表示理解地點點頭,然後抽出了浮萍拐。

“等一下,現在不是你們倆秀恩愛的時候吧!趕緊把機器破壞掉回家了!”

“不行!”被揍掉半條命的入江正一吐了口血在劇情的不可抗力之下醒來,阻止了已經開始大招讀條的沢田黑兔子。

“那個機器裏是十年後的你們啊!”

事情永遠在神展開。

聽完入江洗白正一充滿血淚的真相,在場的人都沈默了——

他喵的老子辛辛苦苦被前前後後正正反反往死裏操練最後居然就給我說這個!連洗掉了墨汁的小兔子都打算再揍一頓入江。

雖然知道相處十年前後互換餿主意的人是十年後的沢田綱吉,但是忠犬君開啟裝傻模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了入江再說!

“不行呦~不可以這麽欺負小正呦~~”上揚的尾音蕩漾無比,憑空出現的投影男人笑得十分甜美,只是這一份笑意根本沒有達到眼底,“雖然他背叛了我。”

“你是什麽人!”

“他是……”

“老麽雞!”我趴在竹熊君背上激動地說出了真相。

聞言,嘴角明顯抽動了一下的白蘭眼神冰冷的朝我們看了過來,“不要太過分……臥槽!你們這是什麽體位!”

因為無法拒絕竹馬君的好意(自己認為的)我就跳到了他背上,但是純潔的竹熊君覺得突然的刺激有點大就開始把我往下扒但是我就是死活不下來……最後爭鬥的成果就是我一手抓著他頭發一手勒著他脖子,一腳勾著他腰另一只腳踩著他背使勁蹬,兩人都是面目猙獰,竹熊君就差沒咬我了。

不要問我為什麽會變成這個體位,我也不造_(:з」∠)_

“你無情,你冷酷,你無理取鬧!”

雲雀好不容易把身上的撒比扒下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當頭就被來了這麽一句。

虛淵清的面癱一瞬間又奇跡般的好了,她捂著胸口,一臉被人渣拋棄了的楚楚可憐甚至純黑的杏眼裏真的出現了水霧。

我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我再也不要看見你了!”

說完,就轉身跑了出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眾人:……什麽鬼。

因為看鬧劇看得太開心的白蘭終於放下手裏的棉花糖,沖在場的人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作為一個反派終極BOSS,白蘭自然拉得一手好仇恨,不到三分鐘他就成功將所有怒氣從入江那裏轉移到自己身上。不愧是意大利好基友。

“嘛~也不要太灰心啦,好不容易有了好玩的你們,我也是會稍稍抱有一點期待的呦~雖然不會太多。”

一瞬間將基地移走,白蘭毫不吝嗇地炫耀著自己的強大,“不要那副驚訝地表情嘛~我會給你們機會的呦~~名為‘選擇’的Change。”

“我們一定會打倒你的!”

白蘭笑容不變,“那麽,我將拭目以待。”

投影閃動了幾下,顯然是將要消失了。

“等一下!”

“什麽事啊,綱吉君~”

“那個,我……”

“阿拉?綱吉君是要投降嗎?好呀~~好啦好啦,不要那副表情啦~我開玩笑的~讓我猜猜,綱吉君是想問小清醬的事情吧~”說著,白蘭歪了下腦袋,疑似賣萌。

他有意無意地看了眼停在出口處背對著自己的雲雀恭彌,“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小清醬會選擇我,當然是因為我能給她‘你’給不了的。”

你給不了呦~雲雀君。

小清醬的夙願,只有我才能實現。

你們知道不穿鞋走路的苦逼麽?

我冷著一張臉慢騰騰地往家裏走,雖然早知道是十年後但是沒想到變化這麽大,差點迷路了。

最後索性不走了,坐到臺階上揉腳,一路上遇到好幾個要幫我報警的好心人但都被我用玩COSPLAY的借口糊弄過去了。

不斷摩擦著雙腳,但是足尖還都是冷的。

很久沒有修剪的劉海被風糊了我一臉,把頭發攏到耳後因為沒有皮筋固定而又散開了。

白蘭,應該說完了吧?

像他這樣有潛在話嘮的家夥,一定很惡劣的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去了,比如在曾經他就把我正在追的新番給透劇了遍。那個時候我真的超級想揍他的。

討厭,幹嘛要想這些有的沒的。十年後的事情和我有什麽幹系!

……

一定說了吧,一定說了吧,一定說了吧!

一定把未來的我帶上話題了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氣或者在害怕什麽,或者是我不願意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

路上人來人往,很多人都會朝我投來一撇,然後又很快移開視線。

低下頭,也懶得在理似乎永遠也變不溫暖的腳。

嘛,就這樣吧。

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就算等下被獄寺找麻煩不理他就好了。反正我早沒心沒肺越活腦子越不正常不是麽。

不過現在我想先找雙鞋_(:з」∠)_

我覺得雲雀恭彌真的不愧是我的竹馬君是我的小天使,在我猶豫到底要不要打劫鞋店的時候他出現了。

而且他不光出現了表情看起來好像還沒生氣!

他居然沒生氣還嫌棄的說他才沒興趣揍我!

天呀嚕!這真的是我的竹馬君麽!

我激動不已,“那你給我買雙鞋吧!”

出門很少帶錢的雲雀:……

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麽的我:……

很傻很天真人語八級的雲豆:Baga!Baga!

兩條腿在竹馬君腰間蕩啊蕩啊,終於被正常背了一次的我內心難以用語言描述。在竹熊君神色如常的說出背我走這麽恐怖的事情時我一瞬間腦補了無數鬼畜的姿勢,每一種都暗藏殺機,結果沒想到最後竹熊君他說的背就是背而已。

不造為什麽有點失望呢。

全怪他平常太鬼畜了,才不是我的錯!

嘛,雖然就在剛剛竹熊君還臉色發青地說我快把他勒死了,要是還不松手的話他做鬼也不放過我,現在就把扔馬路中間去被壓路機碾死。

但是這樣只會讓我把他的脖子勾得更緊_(:з」∠)_

因為雲雀也是中途跑出來的,完全沒興趣聽老白雞叨逼叨,所以他也不造自己未來聽起來很酷炫的基地在哪。

所以你最後還不是要去我家!

“啰嗦。”雲雀扭頭就瞪了我一眼,完全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還不是因為你……”

“這是我的錯?我又不是時辰!”

我伸手就往他臉上去,竹熊君張口就咬住了我的爪子。

這下還真成了咬殺。

“……大爺,松口QAQ”

雲雀含著青梅醬的手指頭滿臉黑線,吐也不是,真咬下去也不是。

你這個逗比,越活越回去!骨氣呢!其實這時候該問“腦子呢?!”但是委員長覺得自家青梅醬已經放棄治療了。

雖然中間也走錯了幾次路,但隨著漸漸熟悉的建築,虛淵家的西式小別墅的屋頂已出現在眼前。

占地面積絲毫不亞於雲雀家的和式大宅,自帶的花園還是那麽的炫酷,可是房子前的門牌上寫的卻不是“虛淵”的姓氏——

山田。

這可真是個熟悉而又讓人討厭的姓氏啊,呵呵。

“吶,竹熊君,我們今晚要露宿街頭啦。”我白眼一翻,心情不好,調戲竹馬君,兩只爪子根本停不下來,直往他臉上摸。

我家的竹馬君是大美人!

我家的竹馬君是大美人!

因為我家的竹馬君是大美人,所以要說兩遍大、美、人!

“我覺得你現在在想不好的事,虛淵清。”找了個長椅要把青梅醬放下來,雲雀覺得再和腦子被沢田綱吉打壞的撒比計較一點兒也不符合風紀。

沒錯,才不是因為他被摸得臉上發燒呢。

但是,越來越熊孩子的虛淵清才不管竹馬君是因為在意她的身體才沒把她丟在地上踩個百八十遍,以警告不準在動手動腳的。

一般的女流氓,識相的,摸上兩把,也就夠了。

她偏不。好像一停手,背著自己的人就會沒了似的,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雲雀真的真的很想把背上那一團有礙風紀的東西扔掉,但是每次下手扯的時候都不會用力,尤其是感到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脖子滑下來的時候他更是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只是用力捏住了虛淵清纖細的手腕不動。

背後面的人,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就好像是又昏迷了一樣,但是滑進他衣領的眼淚卻沒有間斷。

他不知道為什麽她要哭,但無聲地流淚總比嚎啕大哭更讓人心疼。

捏著她爪子的手也松開了,那雙比自己要小一點的手迅速收了回去,等他轉過去的時候,那個不知道為什麽最近總在發神經病的撒比,已經擦幹了所有的眼淚,明明不在高興卻笑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好看。

眼角紅紅的就像是勾勒了妖艷的眼影,泛著水光的杏眼裏全是雲雀恭彌。

“我要騎脖子!”興奮地,無比開心的聲音,好像她一瞬間就找到了人生的動力和目標。

雲雀一巴掌糊上了虛淵清的狗頭,不動神色的在收手的時候往下抹掉了她臉上最後一點眼淚。

青梅竹馬神馬的……

雖然,這個撒比一開口就想讓人揍她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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